2008.09.22 凌晨二點零八分,我躺在床上,突然心裡千頭萬緒,睡不著,總覺得我該紀錄下來。



我想跟你說,對不起,我也許讓你難過了,我總是不能確定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,沒有安全感,所以我用冷漠來保護我自己,用疏離和偽裝的不在乎來製造假象,也許我這樣做一直在傷害你也在傷害我自己。



我想起了剛認識你的時候的心情,那時候是我人生最低潮的時候,家庭工作未來沒有一件事是上軌道的,痛恨自己也痛恨自己背負的過去,可是那時候我遇見了你,你是上帝給我的天使,在當時對人生已經完全失去自信的我,你是我快樂的來源,你讓我興奮,讓我快樂,讓我感覺到不由自主的快樂原來是這麼一回事,我永遠記得那天在公車上的巧遇,我一定笑得很燦爛,不能遏止住蔓延在臉上的笑意,全公車的人一定都知道我喜歡你。



遇見我的你,那時也在低潮吧,課業上的徬徨,對自己的厭惡,感情上的紛擾,這些都讓你不快樂,我記得那時你對我說過,在那間小教室的時刻,是你放鬆的時候,也許太多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。我不知道我能夠為你做什麼,所以就跑去求平安符,寫了些自以為的信鼓勵你,這些是否讓你在當時有過小小的感動?



讓我慚愧的是,我完全忘記了當時為一個人付出的心情,在你傷害我以後,我只是一直抱著你給的傷痛逃避,甚至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反擊,我不確定自己能否使你難過,但是我想要讓你難過,就當是報復你對我的冷漠。我已經很久沒有單純那種只想要你好的心情,取而代之的是只想自私的占有,我想要擁有你,想要的發狂,但是又用一貫的偽裝,用冷漠來維持住自己的尊嚴。也許你一開始就看穿我了,你曾說過我有"矜持",只是那矜持也許就是讓我失去你的原因之一吧。



我對你的愛大概只有最初的才算是愛,後來的只是自私,現在的我是這樣認為。今晚躺在床上的我,胡思亂想,突然很想很想跟你說說話,但是其實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,也許只是淡淡問一句:嘿!你最近還好嗎?但那已經包含了好多好多我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。你最近還好嗎?快樂嗎?會想念我嗎?會不會跟我一樣有沒說的話?還是你有了新的快樂?你是否還是像以前一樣,傻傻的總是讓自己的人生陷入一團亂?你是否還記得那時候我真的擔心到槌你一拳,現在想起,就覺得當時單純的喜歡一個人,單純的為一個人擔心和付出真的很難得,我想要重新拾回那樣的心情。



在軍營的你,此刻是否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應該沒有多餘的體力像我一樣胡思亂想吧?我常常會想像你躺在床上望著上鋪思想的樣子,想你有沒有可能也會覺得寂寞想念我?還是這一切又只是我自己的想像,也許對你來說我根本不是一個重要的人,也許只是一個比路人好一點的角色而已,又或者是惹你討厭的人?我常常會覺得已經遠離的你,為什麼還能夠影響著我的喜怒哀樂,我討厭自己原地停留卻早已看不到你的身影,我想忘記,但總在一個人的時候想起你。



我是膽怯的,我害怕你會再一次的傷害我,我很想接近你,可是我也怕你早就覺得我是負擔,更或者只是一個麻煩。有好多的話想說又不敢說,只能寫下這篇文章,自以為是的說交給上帝,如果祂要你看到就看到吧,如果祂不要你看到就讓這篇文章隱沒在我的網誌中吧。













後記:



寫了這篇文章以後,又看了一遍,覺得自己瘋了。我這麼做等於是卸除掉自己所有的武裝任由你宰割。若是你值得那倒也罷了,若是你不值得呢?若是你嗤之以鼻呢?我想愛一個人若是愛到極限大概就是這樣吧,完全卸除防備,可是甚至我都還不確定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壞人?



如果我有能力讓你難過,我也不想這麼做,我不想用很多很多的行程來表示我不需要你,其實我很想你,很想很想。前幾個周末你放假回家都待在家裡當宅男,我卻是跑不完的行程鎮日趴趴走,回到家我總是會想,「你過得好嗎,一個人在家會不會覺得寂寞呢?可是你又不在乎我,我幹嘛要顧慮到你的感受?」自己在那邊演內心戲演得很高興,只是如果我還會影響到你的情緒,那麼我不想讓你難過,如果可以,我想要給你安全感,給你快樂,給你被愛和愛人的感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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